出污泥而不染
——再谈《爱莲说》

图为杭州周敦颐石雕像

北宋仁宗时，著名的唯心主义哲学家周敦颐看到当时的士大夫终日追名逐利，赏花钩鱼，沉溺于富贵声色之中，十分感慨，便写了一篇短小精妙、琅琅上口的《爱莲说》，全文仅百余字，但很贴切、新巧、深刻地描绘出莲花的可爱。其中“出污泥而不染”这句名言已被大家所喜爱和经常传诵，且不断赋予它以新的含义。
周恩来总理出访阿尔及利亚时，曾应当地一家豪华饭店工作人员的请求，题写“入于污泥而不染，不受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侵蚀，是最难能可贵的品质”。陶铸同志被“四人帮”迫害致死前，也曾对女儿说：“亮亮，你要好好的记住它，你看它出污泥而不染，光明磊落，象征了一种崇高的品德”。莲花之所以被许多人欣赏、喜爱和称赞。这与《爱莲说》的广泛流传是很大关系的。
莲花的外形可爱，气质可爱，品格更可爱。作者正是着力于这方面的描绘，才形象地托物言志，收到了很好的效果。热爱自然的情趣，作者从人们共有的情趣落笔，很自然地把读者引进文章中去，然后再以陶之爱菊、世人之爱牡丹来衬托，“独爱莲”的特殊意义便出现了。作者并用了两个“独爱”，既有举世皆浊唯我独醒之意，也有借陶渊明以自励的想法。另一个“甚爱”则含有“爱之过分”的贬意，具有讽刺味道，接着在“之”字后面，一气用了短语，写出莲花的外形、气质、品格。意在情中，感人至深。这里不仅高度赞美了“君子”的清高标准。作者提倡要做正直的君子，不为世俗间追名逐利所污染，要洁身自好。但不屑以此取媚于人；为人要虚心、心胸要开阔，不结党营私，不走邪路，要坚定不移；要终身保持好的声誉，卓然自立，坚守节操；态度严肃，可以观赏而不容侮弄。作者借用了莲花某些特点，极为生动地描绘出一个理想中的“君子”，对今天还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爱莲说》以感叹句收尾，把人引至“无言”的境界，给人留下了无尽的感染，挑动人们起伏不定的情绪，意味深远。（陈宝柱 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