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品恬不知耻:我们男人,活的最大意义与价值便是去征服更多的女人,睡更多的女人。
李梅贵诱问:那,吴大局长,你坦白坦白,截止目前,你玩过的女人两位数还是三位数。我是喜欢统计数字的,数字出人才出政绩,我每次作报告都是喜欢讲数字的。数字有说服力嘛,数字出官出效益嘛。
吴一品笑笑:妈的,这东西怎么能说呢?这只能是天知地知我那根宝贝知你不能知他不能知的隐私嘛,说不得说不得,况且,我又不是在作什么报告。
李梅贵高兴地敲牌:二条,我又自摸了!你妈的,吴大局长,这有什么好保密的,不说,算了,我问老色鬼陈教授,他的资源最丰富的,女生一届又一届,每班中的女生的比例现在越来越多。怎么样,越教越胖的陈大教授,这些年你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玩过多少个女人多少个处女?你先自己统计一下,等一下说。你们先付钱,两个“根”,两个白板,一人一千四百元。
吴一品递过一千四百元:他妈的,李大区长,你昨晚肯定没碰过女人那地方,不然手气这么好,又被你自摸。
李梅贵笑起来:碰啦,而且特别持久特别过瘾。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啊!
自动麻将又马上洗好牌推上来。他们继续抓牌。
陈铁明也递过一千四百元:逢场作戏,玩多少个女人,没统计过没统计过。至于处女嘛,不多,等我陈铁明玩上,已是别人不要的或玩腻的。当然,这里郑重声明一下,女学生我大多不敢去玩,一旦不注意不小心就可能引火烧身。另外,处女一般不解风情。我陈铁明玩的都是女教师,大多是有夫之妇。多乎哉,不多也两位数还不到嘛。
孙宇秋也递一千四百元给吴一品:那陈大教授,你要抓紧啊,快马加鞭未下鞍,不然过几年那东西不中用,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陈铁明自慰:不急不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陈铁明正身强力壮哩。喂,孙大老板,咱这四个人,你可能排首位吧。说说看。
孙宇秋大叫起来:嘿嘿,两对“根”!这下,你们每人得付一千八百元。陈大教授,你说什么,玩多少女人,我才不是傻蛋去统计哩,没意思!这一次我抓到两对“根”,这一大局我赢定了。
陈铁明生气:他妈的,都是你们两人,打麻将就打麻将,还一心二用,还统计什么玩过多少个女人,这下被他抓去两对“根”了。你啊李大区长,你啊吴大局长,当官的,你们就喜欢玩数字游戏,就连玩多少个女人也要统计,也要算一算比去年增长还是降低,比别人多还是少,真是习惯使然。不像我陈铁明当法学教授,讲的是证据、事实,过程与结果,讲的是其间的细节,细节,你们知道吗?细节最令人刻骨铭心的hellip;hellip;可惜,这一次我也抓了二个“根”,牌这么好,听这么多牌,却被孙老板两对“根”去!
吴一品、李梅贵两人异口同声:两对“根”就两对“根”,孙大老板的,又不是我俩的,谁赢谁输还不是一个样,今天反正玩得痛快,有人买单就可以了,你陈大教授生什么鸟气。
孙宇秋便接口:陈铁明,你这个“色”教授,今天不服,那等一下,中午吃饭喝酒,AA制,桑拿玩小姐我买单,怎样?
陈铁明:有什么不服,输就输吧!只是有点可惜,他妈的,你们看,一对“根”,听这么多牌,太可惜了。
李梅贵:不过话又说回来,玩再多的女人也没有关系,只要后院不起火,家里那位黄脸婆安顿好,一切就OK,安然无恙了。
陈铁明:说得没错。家里的那位要先安顿好,保证不扯后腿,不打翻醋瓶子;外面的情人、情妇、三陪女、公关小姐,交往再多,跟他们上床再多次,都不要紧,都没问题hellip;hellip;喂,孙大老板,听说你这几天又很烦恼,你新婚不久的那一位嫂子正跟你大吵大闹,要离婚hellip;hellip;没事,女人就像身上的衣服,不,是这麻将牌,有用的就留下,没用的就毫不足惜地把它打出去hellip;hellip;喂,孙大老板,你就再一离了事,二三年一次,三五年一次,反正你有钱,眼下年轻的靠吃男人饭的女人有的是,女研究生,女博士生的都有,要不,我陈铁明再给你介绍一个?今年我海州大学,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外来的尼姑会算道,今年就引进十几个人才,我法律系就有女研究生、女博士生,我为你牵线搭桥,怎么样?
孙宇秋一听,高兴起来:好啊,你介绍一个,我这一二天就跟家里的那个臭婊子离婚,尽管还会脱一层皮,也无所谓,无所谓,也快乐无穷,快乐无穷!
陈铁明:那你到时成功,你孙大老板要怎么答谢我?市场经济,我是不可能给你白出力的,白干活的,正如现在我亲爹亲娘要我给他们写诉状,都要几千块以上的润笔费。多少,你说,我满意的话,下午就跟你联系一个女博士生,怎样?
孙宇秋慷慨大气:这个数,五万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hellip;hellip;这一点,我孙某人一点也不含糊不打折扣,绝对是真君子。
陈铁明变成十分干脆:当然我知道,其他的方面如给下属员工的福利、铺桥建路以及为灾区捐款,你是铁公鸡,经常一毛不拔,就是有最多的也是拔一根小毛,对于玩女人,换老婆,你是十分慷慨大方的。
孙宇秋笑笑,并从包里掏出一万元递给陈铁明:这一万元是定金,事成,我满意,剩下的四万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