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化妆品多,可选择的面广,女人们各个打扮得貌美如花,古代虽然落后一点,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们也会利用现有的条件打扮自己,把美丽的一面留给欣赏她们的人。
古代女人喜欢在眉间和脸上贴一种小装饰,这种装饰品叫花钿,剪花钿的材料,有金箔、纸、鱼腮骨、鲥鳞、茶油花饼等多种。剪成后用鱼鳔胶或呵胶粘贴,有红、绿、黄三种颜色,以红色为最多。关于花钿的起源,宋高承《杂五行书》:“南朝宋武帝女寿阳公主,人日卧于含章殿檐下,梅花落额上,成五出花,拂之不去,经三日洗之乃落,宫女奇其异,竞效之。”在唐代达到鼎盛,李复言《续玄怪录·定婚店》:“眉间常贴一钿花,虽沐浴、闲处,来尝暂去。”这种形式在当时很常见。
古代女人喜欢用朱赤色物质涂在嘴唇上,现在人叫口红,古代叫口脂,增加嘴唇鲜艳度和青春活力,是女人们的最爱。《唐书·百官志》:“腊日献口脂、面脂、头膏及衣香囊,赐北门学士,口脂盛以碧缕牙筒。”用名贵的东西盛装口脂,可见当时口脂的地位。张鷟《游仙窟》:“艳色浮粧粉,含香乱口脂。”韦庄《江城子》:“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赵令畤《侯鲭录》:“兼惠花胜一合、口脂五寸,致耀首膏唇之饰。”龚自珍《菩萨蛮·四月十九日薄暮即事》:“楼外月黄昏,口脂闻暗香。”可见口脂在当时非常流行。
古代女人往脸上搽的白色粉末叫傅粉,这是最普遍的化妆方式,《汉书·广川王刘越传》:“前画工画望卿舍,望卿袒裼傅粉其傍。”李渔《闲情偶寄·声容》:“从来傅粉之面,止耐远观,难於近视。”都是对当时女子用傅粉的说明。还有人把用傅粉上升到理论高度,蔡邕说:“揽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粉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可见对傅粉的重视。
古代女人有往额部涂黄的风习,称“鹅黄”、“鸦黄”、“约黄”、“贴黄”、“花黄”。因以黄色颜料染画或粘贴于额间而得名。因黄颜色厚积额间,状如小山,故亦称“额山”。梁简文帝《戏赠丽人》:“同安鬟里拔,异作额间黄。”李商隐《蝶》:“寿阳公主嫁时妆,八字宫眉捧额黄。”温庭筠《照影曲》:“黄印额山轻为尘,翠鳞红樨俱含频。”虞世南《应诏嘲司花女》:“学画鸦黄半未成,垂肩禅袖太憨生。”可见当时的普及程度。
古代女人钟爱画眉,而且越画越流行,越描越专业。《西京杂记》:“司马相如妻文君,眉色如望远山,时人效画远山眉。”晏几道《六么令》:“晚来翠眉宫样,巧把远山学。”《米庄台记》:“魏武帝令宫人画青黛眉,连头眉,一画连心甚长,人谓之仙娥妆。”这种翠眉的流行反而使用黑色描眉成了新鲜事。《中华古今注》中说杨贵妃“作白妆黑眉”,当时的人将此认作新的化妆方式,称其为“新妆”。徐凝有诗写道:“一旦新妆抛旧样,六宫争画黑烟眉。”这就是典型的名人效应。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女人少之又少,化妆已经普遍化,在自己经济允许范围之内,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让观者赏心悦目其实挺好的,但要有个度,浓妆淡抹总相宜才是最高境界!(任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