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莆田与仙游交界处,有一个山环水抱、果树成林、绿荫如盖的小沙洲,它就是城厢区华亭镇园头村。这个方圆不到一平方公里的木兰溪心的小村,近来频频上各大媒体,而且标题直接冠上“园头”。如《华亭园头人龚旗煌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莆田园头村入选第一批全国村庄规划示范村 福建仅两个》、《投资2.7亿元的利农现代农业落户华亭园头村》、《园头村列入莆田市第二批“幸福家园”试点村》等等。故乡的人们得知这些好消息,无不欢欣鼓舞,奔走相告。
说起故乡,人们都不会对故乡冷目相对、不闻不问,每个人对故乡都会有或多或少或深或浅的挥之不去的记忆和情结。这也许就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一种表现吧。很多出家在外的人,不管他是达官显贵,也不管他是贫头百姓,都会有“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之时。由于思念故乡,有关故乡的变化和动态常常成为他们十分关心的话题。即便身在多么繁华多么美丽的地方也总是觉得没有自己的故乡舒适和安稳。确实,故乡是人们心中的依恋。这种依恋来自于很多人都认为故乡就是自己心中的根,因为很多人都有这种“树高千丈,叶落归根”的根深蒂固的认识。这种对故乡的依恋和认识包含着他们对故乡的深厚感情。
说起对故乡的深厚情谊,对阔别故乡多年的人来说,故乡情结的反应更为直白和深刻。关于这一点,我是从我伯父元沧先生的身上观察到的。他离家求学至今50余载,却始终没有忘怀故乡莆田园头的山水人情,在近40年的散文创作生涯中屡屡以家乡为主题,创作出了《桂圆情》、《三角梅写真》、《我替母亲回娘家》、《山远犹见树摇风》、《日日有》等一大批真切感人的佳作,有的文章还被选入中学语文教材,还有的被收进《中国散文精品鉴赏辞典》。原马来西亚华文作家协会主席云里风曾给我伯父来信说:“hellip;hellip;特别是上世纪80年代,这里的人看了你的那篇《桂圆情》后,触动了乡思,一些从来没有回过家乡的人也组团回国观光。你的功劳不小,也是乡情散文魅力的体现。”我国著名老一辈作家郭风也写了“以情感人”的字幅赠予他。我伯父常说“虽然我的家乡小得像一张邮票,但是有写不完的人和事。”
伯父在回乡的那段时间中,每天很早就起床,很晚才上床睡觉。他不是东家进、西家出地和亲人们唠嗑,就是和朋友在村中的每条小路上停停走走,指指画画。伯父还用自己积攒的钱修缮完了祖坟。当他快要回上海的那几天,茶不思、饭也少吃,感觉他十分不忍离开故乡。就在他起程的那天,伯父带走了一些土特产。伯父说,带点故乡的特产,可以让他时刻想到自己是故乡的人,可以让他少想一点故乡以及故乡这块土地上的一切hellip;hellip; (曾少敏)